与此同时,刚听书办念完信的吴忠义愣住了。
吴忠肝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遥望着鲁巷方向喃喃地说:“徐九刚被调走,韩四就晓得我们在这儿,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徐九告的密。”
表弟张虎嘀咕道:“什么刚被调走,他昨晚就不见了!”
“我们待他不薄啊,他狗日的为何要坏我们的事?”
“一定是想升官发财想疯了,想借这个机会攀韩四的高枝。”
“狗日的,有本事别让老子遇着,要是被老子遇着,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徐九的事回头再说,先说说韩四摆得这鸿门宴,我们是去还是不去?”吴忠义阴沉着脸问。
“哥,姓韩的一定没安好心,你不能去!”张虎急切地说。
“我怎会不晓得他没安好心,可要是不去,一定会被他小瞧。”吴忠义权衡了一番,顺手拿起刀:“走,去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得是啥药!”
“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不过也不能不防。”吴忠义边走边冷冷地说:“虎子,你赶紧去跟李老爷禀报,就说我和忠肝去拜见韩大人,去跟韩大人商量两军驻防的事。”
想到鲁巷左垒的防区跟这边紧挨着,张虎只能硬着头皮道:“行,我这就去。”
生怕被韩秀峰小瞧,吴忠义走出营垒又回来换上平时舍不得穿的官服,让随行的亲兵打起精神,这才同弟弟吴忠肝一起翻身上马,带着二十几个亲兵直奔鲁巷。
韩秀峰没想到他们来得如此之快,放下千里眼笑道:“还真是时势造英雄,要是搁三五年前,他们一定不敢来。”
“嗯,看着是有点官威。”刘山阳笑了笑,随即转身道:“志行,你和长生跟他们叙旧,我在这儿不合适,要不我先下去?”
“行,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