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鄂爷,州衙的人马上就到,要不您先在这儿帮盯着,我赶紧去运司衙门报个信。”
“去吧。”鄂那海想想又一把拉住富贵,凑富贵耳边道:“其它倒好说,但私通贼匪不是件小事,得有实据!这帽子不是想扣就能扣的,你得帮你小舅子想好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想不留后患只能这样。至于实据,让运司的人去找。”
“那你赶紧去,徐瀛这边有我。”
“谢了。”
……
富贵一刻不敢耽误,一口气跑到福建会馆,找到潘二。
听说许乐群不但来泰州了,还被景华打得半死不活,潘二是既高兴又头疼,高兴的是姓许的该打甚至该死,头疼的是这事怎么收场,毕竟姓许的现在是南河总督杨以增的人。
“一定要私通贼匪?”
“不私通贼匪怎么要他命。”
潘二想想又问道:“富爷,你们打都打了,要他命还不简单?”
富贵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打死容易,可打死之后上头查究下来怎么办,到时候有理都说不清!”
“可您让我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姓许的私通贼匪的实据?”
“这是你的事,你要是不管就对不起景华,他打姓许的可不是为他自个儿,而是想帮四爷。”
“好吧,让我想想。”潘二苦思冥想的片刻,低声问:“富爷,姓许的以前有两个手下,因为贩运私盐被衙役擒获,被州衙送到了府衙,又被府衙押送到我们运司衙门。不是现在这个衙门,是扬州城里的那个运司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