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岳手?腕上缠满了厚厚的纱布,纱布纯白,此时却透着血,显然伤口并未痊愈。
“疼不疼?”玉折渊一边解开?纱布,一边轻声问?。
闻岳下意识摇头,却被这?句话激得眼眶一酸,忍不住委屈,又极轻地点了点头。
阎罗刀也算一件神兵,他?对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割出一道?半指长、几毫深的伤口,其实是?很疼的。
可是?心脏却更?难受,那是?一种长久的窒息感。此刻他?面对玉折渊,尤其在玉折渊问?出这?句话后,这?种窒息感越来越浓,令他?都快不能呼吸了。
“阿岳下次别那么?傻了。”玉折渊凝视他?的眼睛,“谢谢你。”
染血的纱布一层层地脱落,手?腕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微微渗血。
玉折渊抬起闻岳的手?腕,垂头,忽然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微凉,呼吸清浅,如?同一片柔软的云落在腕间最敏感的肌肤上。
渗出的血液被轻轻吮吸,温柔舔舐,化作一片淡淡的腥甜味,伴随滚动的喉结,被玉折渊咽入口中。
闻岳:!!!
闻岳直接傻了。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一半酸中泛甜,另一半滚满砒霜。
刀尖舔蜜不过如?此。
可下一秒,想到玉折渊在对谁做这?件事,一颗心又从高空坠落,砸在了谷底。
不能再这?样了……闻岳愣了愣,想要抽手?。玉折渊却强硬地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他?低头吮吻许久,直到闻岳手?腕不再流血,才放开?他?,取来床头清水与金疮药,为闻岳清理伤口,抹上药膏,再取来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重新?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