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不就是用来玩的嘛,红了就这点好,”博钦说:“有资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贺西舟:“明天晚会你表演什么?新歌吗?”
博钦:“对,有昆曲的元素。”
“你还会唱昆曲?”
“会一点,”博钦打了个哈欠,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贺西舟的车都会困,“以前学过。”
贺西舟关掉了音乐,说:“把椅背调一调,睡吧,到了我叫你。”
博钦没太睡着,朦朦胧胧地,基本上贺西舟将车停进车库里他就醒了,贺西舟说:“吵醒你了?”
博钦摇了摇头,“我没睡着。”
两人乘电梯一路上了二楼,在走出电梯时博钦突然意识到,他和贺西舟的关系居然能处到这个份上。
挺不可思议的,博钦想,以他这个龟毛性格,更别说贺西舟作为他结婚对象这个身份,他俩现在相处居然能这么融洽。
博钦无声笑了笑。
客厅里有两大纸箱,博钦脱外套时顺嘴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贺西舟换好了鞋,走过去看了看,说:“我的书。你帮我拿下剪刀,在鞋柜上面的暗格里。”
博钦将外套挂在落地衣挂上,从暗格里取了剪刀,是全银制的,触感冰凉又沉重,博钦握着剪刀尖将手柄一侧递给贺西舟,说:“这么多吗?”
贺西舟接过剪刀,剪了透明胶带,“这不算多,还好。”
博钦看着贺西舟打开了纸箱,说:“我能看看吗?”
“为什么不可以?”贺西舟开了另一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