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挺烦。

许念瑶被她弄的不耐，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无奈道出实情：“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宁青深吸口气：“那是？”

“没到腿那么夸张。”许念瑶认真想了想，抬手一比划，“也就……一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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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像这种重要的私事，哪是那么轻易就透露给别人的。

许念瑶说完最后一句，随即又闭了嘴，任由宁青怎么询问都不再向她透露一丝一毫的细节。

半晌后，宁青也问累了，叹口气往椅子上一坐，无奈看向她：“算了算了，不说拉倒。”

“我就再问一句。”她说，语气比刚才认真了不少，“和她在一起你开心吗？”

开心吗？这个问题还真有点难。

许念瑶顿了顿，默默回想了一下前一阵发生过的那些事儿，包括被迫领证，包括烂醉，包括大晚上醉醺醺的和人拟定什么协议。

不光不开心，甚至还有点郁闷。

许念瑶皱皱眉，启了唇刚要回答，可思绪流转，莫名又想起了早上那颗珍贵的糖果，话到嘴边盘旋几圈，随之重新吞了回去。

只脸颊红一阵白一阵，看的宁青以为她突发奇想去学了变脸。

“到底怎么样啊？”她叹口气，强行中断了许念瑶的回想，“给个准话。”

“还不错吧。”半晌后，许念瑶小声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