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王爷有过如此温柔的模样，哪怕是平时，对着司少晨的温柔和对着旁人的温柔也是不一样的。

对着别人时，温柔里好像戴了一副面具，是生人勿进的，是淡漠无情的。但面对着司少晨，却是全盘的托出，毫无保留地付出。

司少晨小声嘀咕了几句，颜清墨侧着身子看过来，小雨连忙走到司少晨身边。

“司公子有何吩咐？”

司少晨怔了怔，这丫鬟这么有眼见力吗？

“有点口渴。”司少晨瞥了一眼屋里，“顺便看看王爷用完膳了吗。”

小雨行了一个礼，她俯下身子，小声道：“王爷一直在注意着司公子呢，方才是王爷让奴婢过来的。司公子日后若是有吩咐，记得大声些，小雨没习过武，耳朵没有王爷灵活。”

司少晨老脸一红，他的墨墨永远都是这么细心呜呜呜。

“等等——”

小雨折回来，又行了一个礼：“司公子有何吩咐？”

“那个……今天的那顿饭，是谁做的？”

“回公子，是府中的老厨子。”

“下回让他们不要做这么多了，我吃不了，做一些王爷喜欢吃的吧，放一起便好，等……等我力气恢复了些，就不需要王爷来喂了。”

小雨笑着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小雨把刚刚司少晨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达给颜清墨，颜清墨擦干净嘴巴洗了手走过来，司少晨指着空出来的位置：“王爷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