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禾谨舟沉下眉,动了怒。
“我是不是错了?”岳宴溪仰起头,神色很淡。
禾谨舟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就像是被雾蒙着,什么都看不清。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扼着她的脖子,说不出震慑的话。
禾谨舟就那么静静站着,等待着,希望岳宴溪能自己懂得分寸。
“我如果早早就拖住苍鹰的脚,不让她飞,她会恨我吗?”岳宴溪手上力道重了几分。
禾谨舟不回答,不挣脱,也不喊疼。
“对不起。”岳宴溪松开手,站起来,弯起眉眼,“当总裁压力大,容易躁郁,禾总别跟我一般见识。”
禾谨舟依旧不发一语。
“我是该走了,再见。”岳宴溪从禾谨舟肩头擦过去,轻风带起淡淡的女人香。
人走了好一阵,禾谨舟还在那里站着,腕上几道红指印狰狞醒目。
她的脑海中满是岳宴溪盛着浓重悲伤的眼睛,分明只有一瞬,但她看得真切。
岳宴溪坐在车里,看着灯火通明的宅子,很久,拿出手机。
吩咐秘书:“把这几天的行程都推了,有事去缘华寺找我。”
是她越界了。
“是什么风儿把曲理事吹来了?”禾承忠挂着笑,请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