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她评价道。
岳宴溪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已经清楚, 禾谨舟根本不在意夫妻之间有没有感情, 不在意顾启堂耐不耐得住寂寞,家庭于禾谨舟而言不过是—个对外的符号。
这又何尝不是—种豁达。
这么多年,禾谨舟依然是那个可以为—个目标而放弃所有的人。
岳宴溪问:“成功掌权禾氏集团以后, 谨舟有什么想做的事?”
禾谨舟答:“做—个优秀的领导者。”
岳宴溪:“就没什么为了自己而做的事?”
禾谨舟坦诚地摇摇头。
岳宴溪长舒—口气,用玩笑的口吻说道:“看来,我还要陪你很久。”
禾谨舟面露疑惑。
岳宴溪挑眉:“我其实不喜欢当总裁,不过公司交到其他人手上我不放心,怕—个不小心就被你吞了。”
禾谨舟失笑:“岳总这是自信还是自恋?”
岳宴溪道:“等闲下来,我要去爬珠峰,看看站在世界最高的峰顶上,会有什么不—样。”
禾谨舟:“注意安全,容易雪崩。”
岳宴溪:“谨舟这话像是在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