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点头,“很香。”
岳宴溪没有再说话,目光凝在她脸上。
这样被盯着吃东西,禾谨舟十分不自在,“如果岳总没有吃晚饭的话,一起?”
岳宴溪淡笑应允,去给自己盛上一碗。端到床边。
禾谨舟觉得这样实在是委屈堂堂岳总,便提议道:“去餐桌上吃吧。”
岳宴溪挑眉,“禾总这是关心我?”
禾谨舟说:“该有的待客之道总不能忘记。”
岳宴溪轻叹:“或许谨舟可以试着当我是一个普通的老同学。”
较了十几年的劲,恐怕没有办法做到。
禾谨舟心中答道。
岳宴溪接过禾谨舟手里的碗,端着走向餐桌。
禾谨舟起身,脚刚落地又有些为难。
只有一只脚能着地,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不计形象地跳两步。
但岳宴溪在,如此不顾形象的事,她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岳宴溪将碗放好,走回来,“我扶禾总。”
说着,伸出一只手。
禾谨舟没有其他法子,只能抬起胳膊让岳宴溪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