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苹果放到敞口的杯子上,没有立刻吃。
岳宴溪:“如果没有理解错,禾总这是在下逐客令。”
禾谨舟的确是这个意思。
“启堂不在国内,我替他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岳宴溪又道。
“替他照顾我?”禾谨舟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岳宴溪:“上学的时候,我把他当半个哥哥,说起来,我该叫谨舟一声嫂子。”
禾谨舟沉默片刻,轻笑:“岳总觉得这样可以激怒我?”
岳宴溪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将削苹果的刀收起来。
“我等下还有客人,岳总请先回吧。”禾谨舟没有再拐弯抹角。
岳宴溪:“既然这样,我晚点再来。”说的是晚点,而不是明天。
禾谨舟实在猜不透岳宴溪究竟想干什么。
她知道学生时代老顾喜欢过岳宴溪,但婚后,这两人便鲜少有来往。
时隔十几年,岳宴溪几次三番接近,她倒不觉得是在打老顾的主意。
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岳总,怎可能拘泥于这点儿女情长。
禾谨舟不自觉皱起眉,手上的书页很久都没有翻动一下。
岳宴溪离开没多久,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