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沐和穆青染,都是她的朋友。
容诗语看到另一个“金主”牵上穆青染的手,气得眉头拧成一股麻花,“不应该我们单独吃吗?带一个电灯泡算怎么回事?”
穆青染淡淡道:“今晚的饭局,是为我不能接受容小姐的邀请而致歉。带上原本会和我同去的女伴,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容诗语恼道,“我说过,她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甚至可以给的更多。禾氏集团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有很多矿石都要我家提供。”
容诗语说的没错,禾氏集团旗下知道的许多零部件都需要从容氏集团购入,拿到矿脉开采权,很容易就可以形成垄断。
她蛮不讲理,是有蛮不讲理的资本。
禾沐努力控制着情绪,说:“生意又不是在过家家,容小姐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人吗?”
“只要我跟爸爸说,让他断了你们家的货源,你们就会遭受很大的损失。”容诗语说,“你要是识趣点就现在把穆青染让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禾沐手上不自觉抓紧了一些,穆青染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背。
禾沐低头看一眼,穆青染的手都被抓红了。
她立刻松开手。
穆青染重新握上来,十指交扣。
禾沐心脏抽了一下,有点缺氧,有点麻。
“你们两个是在故意气我吗?”容诗语一副捉奸在床的正宫气派。
“容小姐要是愿意吃这顿饭,我当然很高兴结识你这个朋友。”穆青染态度不算冷淡,比起对待许多人都温和得多。
“所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喽?”容诗语再次警告,“这件事我现在还没有告诉爸爸知道,等她知道,一定不会让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