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幺侧头:“你怎知只我二人?说不定我还带了什么绘图的高手,要将你这江山详详细细地画成一张图,留待将来作战用!”
瓷垆一笑摇头。
南沛真要强撑一口气,和武跑个平局总是做得到的。早在出发之前他就让其他禁卫去摸了夏幺的底细,路上不知用什么方式确认了一下——
这次辽国确实只来了夏幺和武两个。
夏幺一手在太阳穴上点了点,目光扫过侧后方的金不眠:“饭……不眠呢,你怎么说,这局是你张的,你也觉得之后不必再比?”
金不眠在下巴上摸了一把:“玩么,就图个开心,不如就按平局算。”
夏幺一听这话,立刻点头:“我返辽之日,会将一千个奴隶送到荆朝国门之下。”
瓷垆:“你们辽国有没有养不活的弃儿?”
夏幺不高兴了:“寡人送来的自然都是青壮!”
金不眠:“辽主不必动怒,我猜陛下的意思是想让这些孩子……”
夏幺挥手打断:“辽国没有弃儿。”
他看着金不眠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在大辽,不论是贵族是平民还是奴隶,只要决定将孩子生下来,就必须认真地抚养他长大,弃养的父母会被问刑。”
这一点,连荆国都没有做到,金不眠心神一震,想起夏幺幼年作为质子的身世,神色郑重了些。
瓷垆心道要完,这一条提出来本来就是为了讨老婆开心的,谁想到对方更胜一筹!
瓷垆快速说道:“关于异变你有什么问题?朕现在就可以回答。”
夏幺转过脸:“任何问题?”
瓷垆:“只要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