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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
冰块掉进威士忌酒杯的声音清脆,背景里是轰天的音乐,舒蜜拉开自己的军装领子,于五颜六色的灯光里,豪放地跟别人碰杯:“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背后,孙珏旁若无人地咔嚓咔嚓啃着巧克力棒,见她喝的差不多了,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耷拉着眼皮提醒道:
“回去了,你这个月喝五回了,刚才小团长发消息问起你了。”
舒蜜嗯嗯啊啊地点头,自顾自地给自己满上,摇着骰子的碗,在那哗啦啦的动静里,打了个酒嗝:“再、再一杯,呜呜呜你根本不懂失恋的感觉。”
孙珏想到舒幼盏交代的事情,抬手把她的杯子推开,人拉起来直接往外面扯,舒蜜踉跄几步,话也说不清楚,就被拉出酒吧迎面灌了几口风。
等到被塞上车,一路拉到基地的宿舍楼下,她弓着腰扒拉个垃圾桶又开始吐,一边吐一边哭:“为、为什么,我都已经能抗住alha信息素吸引了,睁大眼睛挑选对象,怎么还是会被渣qaq?”
从不知爱情苦的孙珏站在旁边举起新巧克力棒好几次,实在没勇气顶着这风里的味儿拆开。
她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安慰,转头看见了刚从车上下来,也准备往宿舍楼去的舒幼盏,愣了一下,刚想行礼,对方抱着刚脱下来的外套走近,远远闻着这诡异的味道,皱了下眉头。
她对孙珏摆了摆手,轻声道:“你先回去。”
孙珏点点头,想了一下,把巧克力棒递给舒幼盏,只是走的时候难免回头看看这边。
脑袋对着垃圾桶的舒蜜还不知道自己的同事早就走了,只留她面对冷酷无情的姐姐,吐完了拧开从车上带下来的矿泉水,漱口之后,站直腰身,抹了抹嘴,抬手去搭旁边人的脖子。
“你说……说,alha都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明明没有那么爱我,一开始都花言巧语来骗我?说什么永远在一起,结果走没两步就把我丢下了,还要跟我说是我太好,是他配不上我,既然配不上我为什么一开始还来高攀呢?”
舒幼盏:“……”
她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一个两个都吃多了要跟她提什么狗屁爱情。
她似笑非笑地将人拉直站好,明明夏天的风带着一点鼓噪的热,偏偏让舒蜜打了个寒颤,旋即,她就听身边人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