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她的脸颊。
周止愉速度却不停,下一瞬已经到了舒幼盏的身边,oga显然也是强弩之末,面对她同样的招数,即便脑子反应过来了,身体的速度却比之前更慢,依然被她缴了械。
似乎是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挣扎的机会了,她连垂落在身侧的、指关节还没接上的右手,都要软绵绵地来劈她的颈侧。
对于这种垂死挣扎,周止愉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打不中,躲都不想躲,唇角只噙着残忍的笑容:
“做好准备——”
她的声音只说了一半。
alha睁大了眼睛,为那突如而至的痛觉。
下一刻。
舒幼盏的右手挪开,有一道细密的血线溅出,从她的脖颈处往外涌,那是被扎破了动脉的表现。
周止愉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舒幼盏借此后退到安全距离之外,垂落的右手指尖里,是一道淡银色的光。
那是之前……
最后一枚手-雷的指针。
她一直都没有丢。
血色从指缝里流出,被雨水稀释,顺着手背落到手肘的位置,又落入泥土地变成深色的水洼,周止愉忍不住从牙齿里挤出一句:
“你……什么……”什么时候?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从丢掉最后一枚手-雷开始吗?还是从刚才不接上骨头开始就计划好了这个偷袭?她怎么确定自己一定不会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