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页

随后反手去勾自己肩上靠着的人,摸到那细腻脸蛋上被泪水打湿的痕迹,赵青岚轻笑着劝了句:“别啃了……咬又没力气,再在这儿乱蹭我会以为刚才那点还不够。”

语毕,在舒幼盏蓦然停住的动作里,又叹了一句:“到底哪儿来这么多水?”

不光是这眼泪。

舒幼盏方才被她压在被窝里欺负了一通,如今浑身都软成了海绵一样,任由拿捏,不论掐哪儿都能哭着再流一泡泪,现在被赵青岚用荤话这样调戏,气急败坏地张嘴去咬她的指尖。

先前赵青岚肩膀上的骨头肌肉都太硬,她确实很难给对方留下什么印子,现在是铆足了劲儿打算给她个下马威。

谁知才刚叼住,下一刻又愣住了。

赵青岚仿佛不知痛,非但不逃,反而将指尖往她的唇齿间又送了送:“继续啊……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舒幼盏脸憋得通红,想闭上嘴又不被允许,含糊着喊出一声“赵青岚”,也辨不清到底是在警告,还是在示弱。

瞧见她漂亮的眼睛淌着眼泪,唇角嫣红、水光十足的样子咬着自己的指尖,赵青岚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目光幽深似海,却转向了旁边。

同时,她随手将指尖的那些湿润在舒幼盏的衣领上蹭掉,抬手抓起那针剂的包装,用牙齿咬开之后,又拆开一支小的碘伏棉签,拨开怀中人的后颈乱发,为那汗涔涔的雪白肌肤消毒。

针尖扎入肌肤的时候——

原本张牙舞爪的睡莲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不敢再在这屋里肆意生长,甚至主动收敛了,随着药液的推入,赵青岚看见怀里人的肌肤颜色渐渐从浅粉恢复正常,舒幼盏闭着眼睛咬着唇,一声不吭地忍着颈后的痛。

哪怕赵青岚已经放慢了注入的速度,将针拔掉之后,还是明显感觉到舒幼盏的颤抖,这药的作用因oga的状态而异,比紧急情况注射的抑制剂还要烈一些,如果o只是初期症状,基本不会怎么痛,但越是情动,效果越猛。

毕竟药剂的作用是使o冷静下来,所以除了药物上的冷却之外,怎么都会有一点用痛感压下先前那些快意的目的,曾经有临床参与者表示这药谁用谁萎。

a用了一周不举。

o用了整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