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霎时间安静下来,舒幼盏等了等,以为自己的这个回答打击到她了。
毕竟alha在易感期都特别敏感,于是左右挪了挪,跟个不倒翁一样晃了下,重又打算开口,谁知却听赵青岚慢吞吞冒出一句:“这个医院真的好冷。”
舒幼盏:“……”
她还没反应过来,赵青岚又叹了一口气:“听说每个医院都有一些恐怖传说,也不知道这个医院是什么。”
舒幼盏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又紧了紧自己的被子,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一些:“赵青岚,星际时代了,你还在讲传统的鬼故事,你不会以为自己能吓到我吧?”
被拆穿的人表现得一如既往平静,翻了个身拢了拢被子:“没有,我就想起来随便一提。”
病房里重归寂静。
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逐渐变得悠长。
不知过去多久,不远处传出一点窸窸窣窣的细碎响动,空气里的睡莲花香味如沉静湖面陡然被投入石子,微微漾起波澜,赵青岚不动声色地背对着那边。
直到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蹑手蹑脚掀开,暖和的温度替代空气的凉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她勾了勾唇,却像个狡猾的猎人,有耐心地等了许久。
直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转过身,努力压着金属手-铐的动静,往旁边一点点探去。
几秒钟后……
舒幼盏按住她的双手,在黑暗中睁开清凌凌的双眼,抬眸与她对视:“别摸了,我把钥匙丢刚刚那床上了。”
赵青岚:“……”
她舔了下唇角,笑得格外无辜,只字不提钥匙的事情,只道:“不是不害怕吗?半夜爬我的床是?”
两人仿佛对着晒脸皮厚,谁也不肯先落下乘,舒幼盏抱着她的脖子,落落大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