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现在已经算是完完全全地软在赵青岚的怀抱里,借由对方的手臂当自己最后的支撑点,若是赵青岚这会儿松手,她铁定要倒在地上了。

“你为什么……骗我?”

舒幼盏被升高的体温弄得嗓子都哑了,该是控诉的话说出来更似撒娇,赵青岚轻轻笑了一下,气息再次滑过她的后颈,“什么时候骗过你?在你说我没有信息素的那些时候,我承认过吗?”

顿了顿,她又用指尖拨开舒幼盏脖子附近的头发,“况且,这是你一再邀请我的,虽然我很讨厌这种地方。”

在赵青岚的设想里,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是确认关系,都该在郑重一些的地方,才能体现出自己的态度。

结果因为舒幼盏这突发情况,还有现在这根本压都压不住、彻底散溢出来的oga信息素,让她需要在洗手间这种地方帮助对方渡过这段时间,这对她而言就跟野……那什么一样。

舒幼盏听得指尖忍不住攥紧了她手臂上的校服布料,声音不知因为什么,像是要哭了一样,带着那点奶味不太高兴地抱怨,

“那、那你别来啊。”

“刚才又骗我,现在又晾着我,早知道我就不叫你了……”

赵青岚被她话里缠绕在一起的逻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听到最后那句“不叫你了”,心里又无端端涌起一些气来。

仿佛她只是舒幼盏无数个备用选项里的一个。

这怎么能行?

黑眸眼底的情绪翻涌,额间碎发斜斜扫过对方后颈,撩起一点痒意的同时,冰凉的金色链子若有若无勾过,就在舒幼盏想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开的刹那,赵青岚终于有了行动。

……

舒幼盏无法用语言形容出那种疼痛。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哼出声来,只模糊记得到了后来,她是被赵青岚完全抱在怀里,哪怕她的膝盖一直软的往下滑,一直勒抱着她的手臂也始终有力地揽着她,不曾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