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同学都还算聪明,没人吭声,生物老师于是放宽了标准:“别的也行,平常自己做的生物习题,跟生物有关都可以。”

平辉突然出声:“老师,alha的信息素会变异吗?”

赵青岚听见了他的问题,眉头都不动一下,好像完全置身事外。

生物老师好奇地看了过来:“当然会有,信息素从出现开始,就是在不断变异的——”

“比如最原始分化的alha,信息素浓度和密度都非常高,作为维护人类和平的战-争机-器,他们有极高的自律能力,能够控制住信息素在平常情况下绝不外露,而需要用信息素战斗的时候,则因为信息素过于强大,瞬间麻痹对手的五感和神经,让人在被信息素包围的一刹那产生幻觉。”

“不过现代社会趋近和平,不如以前那样战争频发。

所以人们的信息素都变得更加温和,alha们也不必极限压抑自己,通过信息素生物酶喷雾就可以轻松抑制信息素泄露造成的影响。”

生物老师津津有味地顺着这个话题,讲了几个当代信息素变异的例子,末了想到提问的同学,又道:“你对哪方面的变异感兴趣?”

平辉拿书挡着脸,没什么干劲地回答:“都不感兴趣,老师,我就随便问问。”

故事般的轻松氛围里,有感兴趣的同学又问了几个信息素相关的问题。

赵青岚斜眼看去,发现舒幼盏一本正经地在生物书上画鳖。

尖尖脑袋小尾巴,中间大大的灰壳。

画者侧脸满是专注和认真,脖颈下是松开一颗纽扣的领口,底下的锁骨线条和阴影若隐若现。

赵青岚喉咙吞了吞。

莫名觉得有点饿。

于是她写了张纸条递过去:“今晚迟姨煲什么汤?我跟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