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幼盏正在教室最后排努力与困意做斗争,脑袋一点一点的,就是无法和睡神牵手成功——
分到窗户附近的同学凑巧前几日分化成了alha。
俨然一察觉不到外界温度变化的自走小火炉,如今把窗户拉的大开,冻得周边一圈身娇体弱的oga鹌鹑似的套着厚衣服发抖。
当事人浑然不觉,还拉着同桌在那里八卦兮兮:“听说了吗?姓赵的那位好像今天要到咱们班来?”
“为什么?她不是之前分化失败了没法来学校,连去年期末分班考都没参加吗?怎么今年就直接进一班啊?”
“嗐,赵家人那能一样吗?就算没有信息素那也是个alha啊,只要是alha就有继承权……”
舒幼盏懒,一直将自己的桌子放到全班的最后一排畅享自由空气。
然而如今冷得睡不着,又被附近苍蝇嗡嗡一样的八卦声持续输出,眉头跳了一下,心中涌上一股烦躁来。
这下子彻底没了睡意,她掀开眼皮,缓缓从座位上坐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往斜前方的位置看去。
座位靠里的alha率先看了过来,主动冲她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示好的疑惑。
舒幼盏看了看他们前排的几个正拿纸巾薅鼻涕的同学,抿了抿唇,正待开口,余光忽而瞥见一道停在自己桌前的身影。
她正过脑袋,稍稍抬起视线,入目是一张气质温和的面庞,一样的银白色校服,对方整整齐齐地将扣子扣到了领口最上面那颗,整个人瞧着风度翩翩,又带着迷人的柔和。
是学生会的副会长,温柏,连续两年蝉联学校贴吧奇怪投票之“女a最喜欢的男o第一名”。
舒幼盏收起暴躁,不温不火地勾起唇角,“学长……”
对方略微倾身,绅士地弯了弯腰,目光与她平齐的同时,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我刚才去老师办公室帮忙,他们说上学期的奖学金发下来了,让我来通知每个年级第一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