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越描越黑,泄露女人内心真实的活动。
所以一直以来,苏辞对颜初有意无意的撩拨都持视若无睹的态度。
这种态度对颜初而言,相当于默许。
而这个叫颜初的小朋友,最擅长得寸进尺,给点颜色,她就要开染坊。
她从女人身边走过,极其不见外地当着苏辞的面穿好睡裤,扣好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然后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呜呜把头发吹干。
过程自然流畅,好像本该如此,根本没藏什么坏心思。
女人拿了衣服也没说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很快,玻璃门内传出哗哗水声。
虽然洗手间里有浴缸,但苏辞选择了更方便快捷的淋浴。
等到头发完全干了,颜初倒在床上滚了一圈,将苏辞放在床头的书拿过来看。
哲学类的书籍,有点深奥,颜初读不懂,却看得津津有味。
她趴在床头,胸口垫了个枕头,左手翻书,右手卷了一缕头发,缠在指尖绕圈圈。
十来分钟过去,她手里的书本才翻过两三页。
浴室门咯哒一声响,颜初闻声回头。
女人头上包着米白色的发巾,穿了一件真丝睡袍,步履款款地走出浴室。
吹风机没拔插头,放在颜初这边的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