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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学上,冠心病的全称是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属于心脏及其相关产生病变,引起血管腔狭窄或阻塞,造成心肌缺血、缺氧或坏死,而张庆元要做的,就是恢复血管的畅通,并恢复心脏推动血液流动的正常功能。

虽然知道原因,但同普通医学治疗方法相比,张庆元的手段自然最合适,而且恢复最完全。在因势导利下,从内部通过滋润的水灵气和木灵气配合,治疗与恢复举头并进,以张庆元对人体的了解程度,做到这一步并不是难事,就是耗费些心神和功夫。

所以,张庆元总不可能说是通过真气治疗,场内的人,除了吴龙芝几个,只怕无人能听懂,甚至比张庆元能治好吴老的病还要让他们惊诧。

最大的可能,就是别人依然认为这是张庆元不愿意说,而找出来无比蹩脚甚至玄之又玄的托词。

张庆元知道他们会想些什么,也不以为意,神识依然观察着吴老,并没有任何意外。

在张庆元神识的观察下,吴老的血管正在迅速化解畅通,血液中的粘稠部分也在分解,按照这个速度,张庆元估计甚至要不了一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

而现在,无所事事的张庆元来到周其泰身边,问了问周紫妍的近况,得知这个丫头现在竟然开始学起了美术,张庆元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难道你还准备考艺术类专业不成?

“小叔,紫妍这个丫头现在鬼迷心窍,你说这都上高中了,现在又要去学什么美术,只要她能保持现在的成绩,考华清也不是问题,但现在一学起这个,肯定耽误时间啊,为了这个,没少跟她妈犯犟,唉!”

周其泰说起这个女儿,也是一脸苦笑。周其泰最开始一心扑在工作上,所以结婚比较晚,大儿子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而周其泰现在已经五十岁了,面对这个小女儿,周其泰溺爱之余,也对她寄予了厚望。

就在这时,周其泰忽然眼前一亮,看向张庆元道:“对了,小叔您下午有空没有,今天周末,那丫头一大早就跑去学画了,正好把她叫过来陪陪您,您也劝劝她。唉……现在谁说她都不听,估计也只有您和我爸能说动她,但我爸却对这丫头溺爱的不得了,哪舍得说她,所以……呵呵,只能拜托您了。”

“也行,吴老这病再有一会儿就好了,也不用叫她过来,我去找她吧,你告诉我地址就行了。”张庆元笑道。

不仅是周其泰他们觉得周紫妍是瞎胡闹,张庆元也这么认为,如果说是兴趣倒也没什么,但听周其泰的叙说,显然这丫头是想考艺术类啊,这不明显的本末倒置吗。

听到张庆元依然如此肯定的话,周其泰当然相信黄老身体能够完全恢复,毕竟张庆元的神奇,成风老道不止一次向他提过,所以如果是这个房间里谁最相信张庆元,除了吴龙芝和吴九道父子外,只怕就数周其泰了。

“呵呵,那就多谢小叔了,晚上您有空吗,我让我家那口子整几个菜,到家里坐坐。”如果让成风老道知道张庆元来了,周其泰招待不足,只怕又要吹胡子瞪眼的暴跳如雷了。

虽然现在周其泰已经是副国级领导人,但面对成风老道,依然无比畏惧,除了成风老道那让人敬畏的神通外,还有在周其泰从政的道路上,尤其是走进中央高层领导岗位以后,得知的关于父亲的事情,每一件他都闻所未闻,但却足够惊人。

“行啊,下午我让紫妍陪我在京城逛逛。”张庆元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