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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敞道:“之厚,你不知这几天朝中发生多大的事,谢老咳血,卧床不起,身体急转直下,如今去探病也见不到他人,具体情况不为人所知……你去看望过了吗?”

沈溪摇头:“我刚回来,还没时间去谢府探望。”

王敞惊讶地道:“那你这几天去了何处?出京办事去了?”

有些事沈溪不会告知王敞,当即不无歉意地说道:“在下要办的事没法跟王老你讲,至于谢阁老那边我暂时不会过去,恐怕谢老也未必想见我……还不如整理一下奏疏,稍后我要去见陛下。”

“对,还是面圣要紧。”

王敞好像被点醒一样,现在文臣见不到皇帝,都把希望寄托在沈溪身上,沈溪可说朝中仅次于谢迁的存在,就连梁储、杨廷和、杨一清等人也无法绕过沈溪办事。

沈溪道:“王老,现在距离黄昏还有点时间,我想整理一下奏本,不知可否给在下一点私人空间?”

“这是自然,老夫就不多打扰了。”

王敞很识相,起身告辞,将花厅留给沈溪。

……

……

一直到申时三刻,沈溪才从吏部衙门出来,这边他刚前往豹房,杨廷和得知沈溪现身后匆匆赶过来。

杨廷和进了吏部衙门才知沈溪已先一步去豹房面圣,接待他的人是王敞。

“介夫你不必着急,这次之厚回来是办正事,他面圣前已整理好奏疏,咱们光着急也没用。”

王敞心平气和,他身上打着沈溪的标签,从兵部到吏部,一直都是沈溪的属下。

杨廷和显得很着急:“谢阁老的事情,他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