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兵吴江和副总兵林恒带兵驰援宣府后,侯勋便暂时协理延绥军务,但本身侯勋在资历和能力上并不足以胜任这个工作。
“大人,您找卑职有事?”侯勋到来,神情有些局促不安,怕王琼因为他平时做事不周全而对他有所怪责。
王琼道:“这两天关于草原上的战报极少,到现在还没有兵部沈尚书的消息传来?”
侯勋迟疑了一下,道:“之前有消息说沈尚书曾出现过,但……这两天又没音信了,也没听说草原上有何战事发生……但……”
侯勋说话吞吞吐吐,最后好像记起什么,欲言又止。
王琼皱眉道:“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知本官?”
侯勋抱拳行礼:“有个消息,卑职也不知是否跟沈尚书有关,因为是北边过境的牧民传来的,未必能作准……卑职听闻,说是他们的汗部出了状况,似乎是可汗的一个儿子死了,鞑靼人正在哀悼,至于那个王子是怎么死的,却没更多消息传回。”
“那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死了个鞑靼王子?”王琼皱眉问道,“为何之前没有任何线报?”
“这个……”
侯勋显得很为难,毕竟调查情报这种事,以前他可不会管,所有情报都是直接呈送总兵吴江,他没资格过问。
王琼见侯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再次问道:“那是否有可能,是沈尚书带兵跟鞑靼人交战,把这个鞑靼王子率领的兵马给击败了,甚至那领兵的鞑靼王子也战败而死?”
侯勋点头道:“是有这种可能。”
王琼无奈摇头,显然对侯勋说的话并不怎么采纳,侯勋好似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并不能完全赢得王琼的信任,又补充道:
“卑职之前便有听军中的人说,沈尚书率领的兵马不多,定下的策略是诱敌深入……仓促下跟鞑靼人在草原上交战的可能性不大……”
王琼打量侯勋,问道:“这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侯勋发现自己失言,低着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