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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龄和张延龄在宫里被张太后痛骂一番,心中无比窝火。
恰在此时,戴义又出现在殿门前,缩头缩脑的,行迹鬼祟。
“戴公公,哀家不是让你回避吗?”张太后见到戴义有些不快。
戴义站在门槛外,探头进来禀报:“太后娘娘莫怪罪,老奴刚听到宫外传来消息……说是陛下去探望沈尚书的病情后,下令把两位侯爷的府宅给抄了,现在御林军已在路上!”
“什么?”
张太后霍然站起,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张延龄反应激烈:“皇上一定是被姓沈的小子挑唆……咱那外甥是猪油蒙了脑子吧?”
“混账!”
张太后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想找死吗?那可是当今天子,连哀家都不敢对他有所冒犯,你算什么东西?”
张延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用茫然的目光望着自家姐姐,似乎在问,你为什么不支持我?
张太后道:“你们的事情,哀家不管了,只能按照大明律法办,有一件查一件!也该让你们知道教训了!”
“父亲过世后,看看你们两个把张家祸害成什么模样了?本指望你们好好继承家业,怎么说张家一门双侯,只要谨小慎微,便可世代传承,与国同休,但现在看来……哀家在世都保不住你们,若哀家走了,更不知会是何等悲惨下场……不如干脆由哀家亲自来惩治你们。”
“姐姐,你心长偏了?”
张延龄不知进退,在他心里,家里人就应该站到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浑然不觉此举多么蛮横无礼。
张鹤龄赶紧拉住弟弟:“二弟,莫再惹太后生气,既然府上出事,我们赶紧回去看看,不要再烦扰太后!”
“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