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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从寿宁侯府出来,还未上轿,一名仆从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张延龄脸上现出些微冷笑。
“人进城了?”张延龄问道。
“是,老爷,正等着您吩咐。”仆从非常谨慎。
张延龄突然自京城外找了两个女人,谁都不知道两个女人的身份,这具体负责的仆从虽然好奇,但哪里敢过问?
张延龄道:“沈溪啊沈溪,你不是不给我张氏一门面子吗?让你知道我张延龄不是好惹的。传达我的命令,把先送进城的那个女人送到沈府……就是詹事府右春坊右谕德沈状元的府邸,记得从后门送进去。不要多讲,就跟沈谕德或者他家人说,一个故人想见他。”
“老爷,这是做什么?要是沈谕德不开眼,把事情捅出去……”
“他敢!只要把人送到他府上住两天,他保管客客气气到我家里告罪……哼,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皇帝抢女人?哈哈!”
张延龄别提有多得意了。
打一开始,他就设计一出阴谋陷害沈溪,尽管事情发生快一年了,但张延龄自问,只要沈溪知道围场那女人的来历,和之后这女人又做了什么,沈溪肯定会怕得要死,到时候自然就会求他,甘心为他卖命。
张延龄在一些阴谋手段上,比他的兄长张鹤龄更为恶毒和极端。
“那老爷,另外一个女人呢?”仆从试探着问道,他想的是,不会这个也要送去状元府吧?
张延龄想了想,道:“另外一人,先不急着处置,安排住进别院吧,记得派人好好照顾,没有我的准允,谁都不能前往打扰。”
“是,老爷。”
仆从接了命令,赶紧前往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