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笑着劝解:“谢姨从来把你我当作孩子,她过来只是看看我们,你别多想。”
林黛没什么主意,对沈溪近乎于盲从,抬头含情脉脉望着沈溪,乖巧地点点头,那娇艳欲滴的模样,令沈溪忍不住想一口将她吞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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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院子出来,沈溪与王陵之走在前面,玉娘在后跟随。
王陵之道:“师兄,再过几日你就要考武进士了,可我不知到时候要考些什么,你能不能提点我一点?刘管家和沈三叔他们说,只有师兄有本事教我……”
沈溪想起其实他三伯沈明堂还在京城,却不知他们是否知晓自己中状元了,但以王陵之这一问三不知的情况看,刘管家和沈明堂未必知悉。
沈溪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刚才我写了一封信,等会儿你拿回去给刘管家,请他找人送回宁化沈家。”
“嗯?”
王陵之把信拿在手上,“里面写的什么?”
沈溪没有解释,他知道以王陵之的头脑,解释也是枉然。虽然他对宁化沈家并没有什么眷恋,可作为沈家子弟,如今高中状元,给老太太李氏的家书他还不得不写,这是最基本的礼法以及孝义。
王陵之先行离开后,玉娘几步追上沈溪,笑着说道:“公子求学在外,身边偎红倚翠,艳福不小啊。”
这话听起来颇有些挑衅的意味,但沈溪跟玉娘之间并无男女之事上的纠葛,最多是玉娘要把熙儿和云柳送给他,他没接受。沈溪反问了一句:“如今我学业有成,难道玉娘不许我身边有几位红颜知己吗?”
玉娘再次哑然失笑。
大男人在外做事,一为求名,二为求利,三就是为求红粉佳人,这是男人打拼的动力源泉,三者缺一不可。
若有说不为名利女色之人,要么是惺惺作态,要么是为世俗礼法束缚,违背本性。在这点上,沈溪年纪轻轻,倒是比别人更加坦诚。
如今沈溪已高中状元,士子科举生涯到此已有了个最圆满的结局,后面就是如何做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