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姑娘瞬间一惊,就下意识伸出手捂住耳朵,结果袖子被手肘一拉扯,露出两节雪白的手腕,与此同时也暴露了两串复古宫廷风的古银色手链,在夕阳的余晖下晃了一下微光……
织织姑娘:“……”
许砳砳同时感受到三名受害者内心无声滴泪的控诉。
许砳砳将挂在初初身上的金色眼镜链条摘下去,塞回李公豹的手里,摊开手掌一把蒙住初初的眼,把它的小脑袋掰回来按进自己怀里。
他赔着笑对受害者邻居们说:“初初还不懂事,它是闹着玩的,你们也不用惯着它,大家快回去吧,一路走好哈。”
邻居们也尴尬地笑笑。
但初初一听到他们的对话,就在许砳砳怀里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喉咙口还咽咽呜呜地发出幼崽的委屈声。
许砳砳铁了心肠要按住它,不让它再为非作歹,初初也挣扎得更加厉害。
邻居们站在原地迟疑不定,幼崽悲切的咽呜声也不断拉扯着他们的耳朵……
许砳砳则不为所动地示意邻居们直接走,不用搭理它这个不乖的小混蛋。
善良的终南洞邻居们终是不忍,牛哥摘下自己的鼻环在衣角擦了擦,织织姑娘几乎将自己身上的配饰都摘了下来,包括脖子上的choker,耳朵上的钻石泪耳坠还有手腕上的链子,李公豹则拿着眼镜链……
他们自愿递到许砳砳面前,还反过来安慰许砳砳道:“初初只是个刚破壳一天的小幼崽嘛,它本性也不坏,小崽儿只是刚好喜欢这种一照太阳光就亮晶晶的小饰品,这些就当是我们送给初初的诞生纪念礼,请你快收下吧。这是我们主动送的礼物,不要训斥它哦。”
许砳砳:“……”
许砳砳的左手拦住初初的后背,此时手里硬是被塞了满满当当的“礼物”。
牛哥还贴心地提醒道:“四石兄弟,我的鼻环也戴了有段年月了,有点脏,你记得回去清洗干净再送给初初玩。”
许砳砳:“……”
许砳砳左手手指一颤,觉得自己的手里怕是还沾有牛哥的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