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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父母刚刚离异那段时间,陪伴许砳砳的是两条傻狗。

许砳砳总觉得自己对人凉薄淡漠,可他却能轻易地对动物付出信任和热忱。

许砳砳还有心情开玩笑:“ifidieyoung,burysat。”

初初一被许砳砳蹭脸就腼腆地缩回脑袋,它细细弱弱地“chu~”了一声,又壮着胆子探出脑袋,偷偷地舔了一下许砳砳的耳垂当作回礼。

耳垂上有一个未愈合的耳洞。

下一秒,初初立刻趴下装死。

许砳砳的耳根子敏感,耳垂连心,很痒。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但没有在意,只是用指尖点了一下初初的小脑袋。

许砳砳把鸡带回去烧水烫两下,瞎忙活了好一会儿,把整只鸡开腹处理,直接丢进锅里煲汤,还丢了一个擦洗干净的鸡蛋一起丢进去煮。

许砳砳忙完自己的午餐兼晚餐,闲下来才想到要喂初初先吃点。

他留了四枚生鸡蛋,拿了其中一颗,蹲在炉火旁,用铁制勺子在鸡蛋壳顶部敲开一个缺口,刚好能用小勺子舀出蛋液。

他舀了一勺蛋液要喂给初初吃,这才注意到初初从刚才被他抱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就一直以一个肚皮朝天的妖娆姿势侧躺在那里,肚皮朝着许砳砳的方向。

因为它的肢体不太协调,一不小心就翻身仰躺四脚朝天,它又费了好一番劲才得以侧翻过来,还得假装轻松自如地重新摆好这个妖娆的姿势。

初初像一只花枝招展的雄孔雀,随地高抬腿露肚皮。

然而像一坨黑不溜秋的椭圆形靠垫,毫无观赏价值。

许砳砳:?

许砳砳戳了一下它的肚皮,说:“给我坐好,肚子不饿?还吃不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