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想,自己可以干什么呢?
他确实想和亚尔林交朋友,好奇于亚尔林的过往。但是,他感觉得到少年的抗拒:抗拒他的热情,抗拒触碰心底的创伤。
哪怕伤口化脓,也不敢去碰。
于是彼得退缩了。
他的退缩,不是因为亚尔林那读作冷漠,写作软弱的棱角,而是因为——
他怕他会疼。
什么准备都不做,就冒冒然的戳开肯试图藏住的阴霾,无异于伤口撒盐,一定会令肯二次受创。
肯一定会很疼的。
所以彼得·帕克若无其事的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堪比暖阳的笑容,邀请道:“讲座结束了。要不要一起回家?”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会轻轻的走到那道伤口旁边,清理掉腐烂的血肉,给它消毒,上药。
——“需要帮助吗?”
等他能为肯做什么时,他会问的。
他会守着这道伤愈合。
那时候……
肯会笑的吧。
那么漂亮的人,笑起来绝对非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