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所以,深受噩梦困扰的亚尔林听着这位天才教授的不疾不徐、条理清晰的讲话声,眼皮开始打架。
少年的睫毛微垂,在眼睑处投下浅浅的阴影,如翩跹的蝶,随着灿金色的光线而晃动,体现出十分梦幻的精致,为他淡色的唇瓣增添了生气。
台上的查尔斯哭笑不得。
台下正在神游的彼得·帕克则是感觉肩膀上多了点重量:困意浓厚的少年倒向他。
他扶住亚尔林,又被少年的五官晃花了眼,不由得怔了怔。少顷,彼得的目光下移,落到亚尔林的被新的绷带包裹的腕部。
是白色的,没流血。
他弯了弯眉眼,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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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林闻到了清新的香味。
这味道很淡,却混杂了阳光和绿草的自然与细腻,悄无声息的萦绕着他,使他联想到了故乡的树。
浑身都暖洋洋的。
他仿佛置身于枝叶葱郁的树下。有斑驳的光点从叶缝间掉落,缀在他那银白色的发丝上,宛如闪烁的银河,点亮了无边的夜色。
离乡以来,他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肯?”
有人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
“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