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兄，你有什么衣服吗？我没有带衣服……”方旭辉显然的顾左右而言他。

“哼！要不是不想那些乱臣贼子得到威胁朝廷的筹码，你现在就是一句死尸了。”

方旭辉微笑着看着自家皇兄暗自嘀咕，磨磨蹭蹭不高兴的找了一件唯一用布做的衣服给他。顿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无可奈何。

“我去睡了，你看着办吧！”打个呵欠，终于撑不住的方旭东摇摇晃晃朝着床的方向倒去。

“皇兄不怕我趁着皇兄安寝的时候刺杀皇兄？”缓慢温吞的声音继续响起。

“你爱做什么什么！”一头倒在床上的方旭东喃喃。“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只要别打扰我睡觉……最后半句显然被淹没在了已经睡下去的太子殿下的口里。

方旭辉踱步到床边借着烛光打量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睡得很熟，他习惯于在睡梦中微微嘟着嘴，像是一个小孩长不大一样。事实上，方旭东从未想要长大。

方旭辉看着自家皇兄良久，最终只是为他按了按被角，吹灭了床头的烛火。

一觉睡起来，方旭东觉得神清气爽。“秋菊！秋菊？”人呢？

咚咚咚！一脸欢快笑容的的秋菊冲了进来。“殿下！殿下！”

向旁边迈一步，方旭东很冷静的躲开秋菊的轰炸。“秋菊，叫人来为我更衣。”

“哦！”叹口气，秋菊失望的出去。

“先生。”很不容易的规规矩矩坐着，方旭东对着一直望窗外的莫先生开口。

“恩。”不冷不热的应一声，莫先生依旧没有转回视线。

过了良久，直到方旭东都快要睡着了莫先生才慢条斯理说话。“殿下觉得窗外的景色如何？”

“如何？”方旭东懵懵懂懂反问。在接触到莫先生冰冷的目光的时候却又立马惊醒。“啊！没有什么啊，额，那个，满地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