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七七四十九个婴儿的心尖,炼七七四十九天的温补药,还有能增强特殊药效的七彩花......这些恐怖如斯的话一字不落地入了距离几亩地远的何巷耳里,正义的何巷义愤填膺,攥紧了小拳头,就想冲出去收拾了这个恶魔,天地间怎么会有如此恶魔的存在?虽然引得谪仙女使收拾了世子姜墨,可这个谪仙女使行事恶毒真是令人发指!何巷不住地感叹:真是才逃虎口,又入狼窝!看来,又要棋行险着了,不若又伸手捞一下即将落入悬崖的人......她虽然着急,但也得天黑了行事。她现在所处的是一间柴草屋,那些人看着水灵灵,软弱弱的女孩,就懒得给她捆绑,只锁了门窗,想着她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家,晾她也逃不出这里。何巷和一堆杂物、柴草为伍,她看这间屋子有前后几扇窗,窗子的构造暗含了太极八卦,她随口说出了几句卦辞,没想到几声咔嚓咔嚓的响声之后,窗格子隐进了窗框的墙壁里,窗子外面正对的是一片空地,空地的正中央似乎是一个大坑,有难闻的味道传来。踢踏,踢踏......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何巷又念了几句卦辞,八卦窗子合成了一面窗户,何巷即使不贴在窗棱上,都能听到几里地外那两人的说话声。一个年轻的未脱稚气的声音说:“叔,我们背袋里的那些孩子,会不会半夜向我们索命啊!”另一个苍老的充满沧桑的声音答道:“孩子,我们只是帮他们处理尸体,有没有偷过孩子,更没有向他们动过刀子,该害怕的是他们。而且,我和你爹干这个久了,每次埋完之后,我们都给他们念了超生经。希望他们投胎到西南王管辖之外的地方,不可再落入刀尖虎口上了。”年轻人说:“叔,不是俺爹这几天受了风寒,起不来床,我打死都不会干这个。他们冰凉的身体,能冰到我的骨髓里。还有他们小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向我求救,又像是痛苦难捱......我们都是西南王地盘上出生的孩子,我和村里的几个孩子,怎么就能躲过这一劫呢?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那位大叔更加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孩子,我们的谪仙女使就是魔鬼的化身,别看她有倾国倾城之貌,守国守城之才,实际上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他们当初招我们入府做事,在紧要的区域都使了障耳法,让我们成了聋子,以防我们听不到他们的机密话。可是,只有我的耳朵不受这个限制,他们说的话,后来我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你爹听。”“哦?叔,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吗?他们都说了什么,这回四处无人,你悄悄地告诉我。”那位中年大叔,拉过他的肩膀,嘴巴对着他的耳朵说着话,这些话全部落入了何巷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