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孩子有本宫照看,你可安心去做你的事。”
长公主体恤道。
西山大营的这把火烧的极旺,整个皇城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在议论,说这是天火!
也有人说这是天罚,天降大火,罚皇帝得位不正。
结果传这谣言的人不出半个时辰就被请去了衙门喝茶。
还有人说这是南楚人的阴谋,冲着祸害我方将士来的,并且朝廷里有人跟南楚勾结,意图谋害前任废太子,如今的承恩王萧承君。
这些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都亲眼见着了西山大火似的。
长公主正陪着大宝小宝看书,素白姑姑放轻了脚步上前来,在长公主耳边耳语了几句。
长公主听了之后不屑的冷嗤,“衙门口子那些人对陛下倒是衷心。”
偌大的皇城,不知有过多少流言蜚语,旁的谣言没见有人管过,触及陛下的名声,便被抓去了衙门。
宏文帝速度倒是快,人在宫里,手伸到了宫外。
“衙门顶多就是打一顿板子,不会杀人的,杀了皇城的子民,岂不更加授人以柄,他没这么傻。”
杀了百姓,就会被扣上一顶为君不仁的帽子。
散播皇帝谣言的人,衙门打一顿板子以示惩戒便会放人的。
长公主让素白姑姑回头多送点银子做抚恤金过去。
素白姑姑轻声应下了。
端王府。
一袭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脚步匆匆,路过的丫鬟侍女纷纷对她屈膝行礼,嘴里恭敬的喊着县主。
“父亲,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到王爷吗!”
女子一进正厅便语气急切的开口问。
正厅里坐着个中年男人,男人正喝茶,闻言搁下茶盏道,“宁玉,你误会了,那可是承恩王,我哪敢伤他啊!”
此女正是端王之女,宁玉县主。
“我,咳咳时机未到,父亲为何要点燃西山大营的火?”宁玉因急切而气喘吁吁,咳嗽起来面色发白。
端王苦着脸解释,“西山的火不是为父叫人放的,倒是为父的人差点被承恩王的人抓了去,火油也落到了承恩王手中,为父如何能伤得了他!”
“宁玉啊,不是说你身子好了吗,怎么还在咳嗽?”
端王没什么关心的说着关心的话。
宁玉闻言皱起了眉头,喃喃道,“不是父亲,难道是陛下?可是时机还没到啊”
上辈子,便是陛下先发现西山底下有火油的,并且借火油烧毁了承恩王的西山大营。
致使营地数千将士都葬身在那场大火里。
为此承恩王险些要弑君!
可西山大火是发生在半年后的事,宁玉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