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握着玻璃渣的手狠狠一握,坚硬之物刺进皮肉里带着他整个神经都跟着一颤,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痛。
或许是他急需一种□□的疼痛来缓解他心头的压抑。
浓烈的鲜血成小水珠一般顺着他的手掌慢慢滴落,落在花白的地板上格外的刺目。
眼泪又不争气的出来了,现在家里空无一人。
他可以放肆的流出来,楚清出去不会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他可以好好的哭不用担心别人看见。
泪水混着地上的血水跟花瓶里流出的清水,三下搅和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刚才吃过的药这会在肚子里上下翻腾,好像要吐出来一般。
本来就是空腹吃的,医生说了吃完药要接着吃饭,所以他才熬了米粥。
现在,厨房里飘出一股糊咖味道。
他起身走过去,将燃气灶关闭,刚才跟楚清闹矛盾,忘了锅还在火上烧。
这会,屋内一股呛人的烟味,锅里的米饭早就烧干了。
他关了火,看着寂静的厨房,。
这里,他呆了好几年啊。
他一个男人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呆了好几年的时光,每天心中除了柴米油盐就是楚清。
现在,这个男人不信任他,怀疑他,在他面前大吼摔东西然后惯门而出。
他这几年都干了什么?
凭他的本事,出去哪一家工作会受这样的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