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绝对不会这样,就算楚清深夜不回,他也不会想着对方在外会干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因为楚清总会跟他说,他跟了谁去吃饭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不去问他独自在外发生什么,
可不知从何时起,楚清不在跟他说这些。
他的骄傲让他开不了口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去追问去打听,就像这几天他身上那浓烈的香水味。
虽然经过时间的挥发到了家时,那味道会小很多,小到不轻易闻都可以忽略的地步。
可他还是闻到了。
今晚,就在楚清疯狂待他时,那莫名的香味又似有若无飘进他的鼻腔,他的嗅觉异常灵敏,根本无法忽略不计。
合着现在他在外打电话,景欢心中又泛起一股恶心。
双手摸了下自己的胸部,肿块越发僵硬,他蜷在被窝里,像个初生的婴孩般,盖着被子都感觉不到半分暖意。
身体在一圈圈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似电流走过全身的麻意。
他好好一个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以往商场谈笑风生间的帷幄自信?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小心谨慎,多愁善感
景欢无比厌弃现在的自己。
他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竖起耳朵听外面发生的一切动作,楚清跟谁打电话是他的自由,与他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