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么多年了,在我像小宝现在这样大的时候,你就开始常年不回家,今天到那个地方开会,明天又有什么省里的通知,我那个时候差点记不清你的样子。”

“你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我用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小时候爸爸还会常常带我去见你,可等我上学后,就再也不方便走了,我见你的时间少的更可怜了。”

“爸爸工作也忙,有时候连早饭都来不及给我做。”宋文执说道此处,眼眶微红的看向闻声站在不远处的张与。

“一直以来,一直都是张与陪我,照顾我的生活,给了我家的温暖,让我知道什么是爱,是他陪我长大的。”

宋文执一吐为快,颤着嗓子道:“如果没有张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积压在心里十几年的情绪,此刻在宋文执胸膛翻涌而出。他没有再冤谁,只是这么多年的孤独和无奈,他一直无从说起。

沈清端坐的倾听宋文执的话,他垂瞳看了宋文执片刻,缓缓说道:“我记得那年你刚好两岁满,我一直在本市的abo协会工作,可以天天回家。”

“那天我抱着你看电视里全国abo协会的总结大会,你搂着我的脖子,说电视里那些黑衣服黑裤子的人好威武,如果爹爹也可以那样就好了。”

宋文执一时没反应过来,把沈清的话在心里消化了整整十秒,不可置信的说:“爹爹你的意思如果我现在让你回来工作,你就会回来吗?”

沈清推了推眼睛,平静的好像再说今晚天气怎么样:“对。”

其实宋文执一直在反复对自己说沈清在和他开玩笑而已,怎么可能放弃全国abo协会的位置不做,退回到市协会里当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