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一直都是张与陪我,照顾我的生活,给了我家的温暖,让我知道什么是爱,是他陪我长大的。”

宋文执一吐为快,颤着嗓子道:“如果没有张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积压在心里十几年的情绪,此刻在宋文执胸膛翻涌而出。他没有再冤谁,只是这么多年的孤独和无奈,他一直无从说起。

沈清端坐的倾听宋文执的话,他垂瞳看了宋文执片刻,缓缓说道:“我记得那年你刚好两岁满,我一直在本市的abo协会工作,可以天天回家。”

“那天我抱着你看电视里全国abo协会的总结大会,你搂着我的脖子,说电视里那些黑衣服黑裤子的人好威武,如果爹爹也可以那样就好了。”

宋文执一时没反应过来,把沈清的话在心里消化了整整十秒,不可置信的说:“爹爹你的意思如果我现在让你回来工作,你就会回来吗?”

沈清推了推眼睛,平静的好像再说今晚天气怎么样:“对。”

其实宋文执一直在反复对自己说沈清在和他开玩笑而已,怎么可能放弃全国abo协会的位置不做,退回到市协会里当会长。

可直到第二天沈清带着小宝回家后,就再也没有走。

沈清几乎是迅速的办理的相关手续,然后在家附近的市abo协会上班。正如宋文执所说,沈清真的不走了,永远都不走了,只要宋文执回家就可以见到自己的爹爹。

事后宋文执失神的躺在张与怀里,感到有些感动十分迷茫不解:“小与子你说,如果爹爹真的是因为的年幼无知的话,才离家这么多年工作。如果我早一点对爹爹说让他不要再走了,爹爹会不会也像这样,回家不走了。”

张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若有所思的说:“应该是吧”

宋文执表示心情极度的复杂,极其戏剧性。

协会新的人选名单很快公布,几乎就是在沈清的讲座完毕后。

协会众人趁着周末,借讲座大功告成,想给三位会长小小的办一个卸任派对,大家议论着在ktv订了一个大包厢,还在墙上拉了快横幅,【三位会长功遂身退,越来越好】宋文执进来就笑着指给张与看。

两人现在是功退一身轻,面对大家的敬酒并未推辞,只不过宋文执喝了几杯后,张与便接过酒杯替他喝了,众人一片哄闹,看着他们的表情都十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