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雨也不会得那么严重的bo转化后遗症,更不会被受了这么重的伤。
宋文执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站在门口对谭子豪悄悄摆手,示意他赶快出来。
小雨这样都是因为他,还这样杵在里面惹人伤心干什么?
谭子豪纠结了一会,就在宋文执的手都要摆抽筋的时候,终于迟疑的看了白星雨一眼,才低着头走了出去。
三人在走廊相视而立,不时有路人从他们身边走过,边走边像摄像头似的扭头看着这三位演哑剧。
“我……”谭子豪沉默半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行了你别说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宋文执也在想办法,他不用谭子豪多说,只吐了一口气:“张与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谭子豪抓狂无比,像只秃了毛的孔雀。
他不求白星雨原谅他,至少现在不求。但是谭子豪从没见过白星雨如此绝望的样子,他害怕白星雨把他推的远远的。
“我先进去看看吧。”干站着也想不出办法,宋文执担心白星雨情绪激动做出傻事,越过神情迷茫的谭子豪,推门而入。
谭子豪跟在后面,转过头脚已经跟进来一只:“你在外面等着。”宋文执说。谭子豪只好把脚悻悻的缩了出去。
宋文执关好门,破裂的保温瓶孤零零的躺在门口,已经凉透的热水撒在地上,犹如白星雨挂在脸颊的泪痕。
“小雨,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宋文执尽量放低音量,一步一步的靠近白星雨。
白爸爸是白星雨唯一的亲人,亲人离世,最痛苦的就是爱他的人,白星雨的身体原本就虚弱,如果心理上再受折磨,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病。
白星雨低着头,宋文执看不清他的脸,慢慢的走到床头,只见白星雨青白的双手攥着床单,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
“所以说,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我们只是怕你吃不消,所以……”所以才瞒着白爸爸去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