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酸,是醋溜的味道。”
宋文执笑的趴在张与肩膀上起不来,因为两家父母是几十年的同事,关系极好。正巧张与和宋文执一个是alha一个是oga,大人们索性就给两人定了娃娃亲。
所以从小到大在张与的观念中,宋文执必然是他媳妇儿,幼儿园玩过家家肯定要他和宋文执一家;小学排座位也要和宋文执坐在一起;高中时有alha给宋文执递情书必须要先过他这关。
宋文执走到哪张与跟到哪儿,他恨不得把宋文执挂在腰上,再拿出拿出喇叭每天循环播放“宋文执是我的,宋文执是我的。”,所以宋文执上大学前,一直都是和张与黏在一起,像这种宋文执和其他oga亲密的举动,张与绝对第一次见。
“还说没有,你不开心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晚饭端上桌,宋文执双手搬过自家老公的俊脸,像面团似的揉出各种形状。
宋文执从小就眉清目秀美冠如玉,而且还是优质的oga,追求者从来没少过,但是张与发现只要他面无表情,在其他人口中就变成了高冷、使人畏惧的形象。
再加他天生上长了一副冷相,所以张与早就练成了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除了宋文执他老爸,基本屡试不爽,吓退了宋文执一波又一遍的追求者。
宋文执总是对张与说:“你呀你,对别人也要笑一笑啊,明明笑起来这么好看,非要表现的那么生冷。”
而张与就会把宋文执搂在怀里,打趣说道:“如果我不显得吓人一些,怎么吓退你身边的狂蜂浪蝶啊。”
oga的撒娇让张与十分受用,但他还是撇撇嘴的依旧不想破功,继续假装生闷气。
“小与子给你点脸了吧!”
宋文执早就发现张与在偷着乐,这么多年张与打个嗝宋文执都知道他吃了几口饭,更别说张与的这点小心思。
本来他还想着,自己确实没有和张与讲过自己同其他oga怎么相处,是他的问题,纵容张与一两次什么的都可以,但张与居然得寸进尺,要他哄这么久。
“我还没问你呢,居然跑进了oga的学生公寓,啊?公寓里那么多挂洗的小内裤你是不是都看遍了?”
宋文执揪着张与的耳朵就是转圈儿的拧,疼的张与嗷嗷直叫。
“宝贝我进去是干正事的,那些花花绿绿的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