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没再说话，当年王砺的确是犯了纪律被开除的。

虽然……那件事情有可原，但是他们的职业是一个有着绝对原则的职业。

半个小时后，王砺和江微澜又来到了刑警队的6号会客室，梁楠把一些询问笔录拿给了王砺和江微澜，这里面有袁冰和杨凡的口供，杨凡就是那个在机场开枪的男人，他的家人现在已经过来了，还拿来了一份精神鉴定报告。

好吧，这年头也不知道怎么了，有精神疾病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或许真的是……生活压力太大了吗？

江微澜很仔细的看了看袁冰的口供，与不久前她看过的影音资料里是一模一样的——

袁冰是一周之前到国外的，行程很紧，主要是拍摄广告和写真。

而今天她回国直接到白河市也是因为工作！

一切都没有任何疑点。

至于机场的粉丝团，袁冰本人表示她并不知道会有粉丝来接机，经纪人也说她们回国这件事并没有对外公布。

说起来，粉丝团的人，也有很大的嫌疑。

江微澜在一大叠笔录里找了找，找到了那几个在机场闹事的粉丝的笔录，他们的笔录倒是很简单——

原来在两天前，突然有人在粉丝团里说了袁冰要回白河市的消息，甚至还有机票截图，后来白河市这边的粉丝就自发的组织了一下，打算到机场给袁冰一个惊喜。

当然，今天在机场，惊喜是没有，惊吓绝对是双份的！

“没想到袁冰有这么多女粉丝。”江微澜继续翻看着询问笔录，大多数都是女粉丝的，因为今天在机场的冲突就是因为一个女粉丝疑似被人揩油了，之后她们才和机场的男保安员发生了冲突，从而引发了一场混乱。

当然，这只是小小的混乱，与杨凡当众开枪比起来并不算什么。

“这些粉丝的笔录也没什么疑点，或许，今天她们的冲突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王砺这时候也抬起头来，看了江微澜一眼：“凶手如果真的和袁冰是一伙的，或许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只是希望在杨凡开枪后，让这些粉丝乱起来，这样，他们好趁机带走柳璇。”

的确，在一群女粉丝里，柳璇只要换了衣服，那么就就难被发现。

只是……

柳璇会配合他们吗？

又或者可以问——

柳璇为什么要配合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