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只脚不经意碰着宗淮脚腕,挤开宽松裤子,踝骨与他轻轻相蹭,覆着保鲜膜的刺青微痛,烙在彼此身上。
白子微给宗淮选了hoeful,他自己脚上的lorful则是宗淮挑的,这是互赠的人生祝愿,也是最美好的期望。
主动权调转不过是几秒的事情。
被牢牢抵在镜子前,黏黏糊糊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时,宗淮单臂使力,把他托抱了起来。
抱着白子微走出衣帽间。
“该睡了。”宗淮仰头,亲昵地蹭他鼻子。
白子微睁着水润眼眸,乖乖嗯了声,尾音含糊软乎。
时间过得很快。
高三下学期,宗淮开始参加各校艺考,全国各地到处跑。
要是以前,白子微和宗家人会很紧张,宗淮受制于病情,很难跟外人正常沟通。
刚入学高中时,因为过分显眼的发色和身高,再加上的确面容俊美,宗淮莫名其妙被传成了“校草”,什么鬼传言都出来了。
偷渡来的埃及王子,芝加哥黑手党教子,影后跟外国老公的私生子……宗淮拥有过无数匪夷所思的身份。
后来白子微听说,险些笑吐。
那时很多人慕名而来,想跟宗淮搞好关系,都被他骇人的冰冷淡漠眼神吓走。
但现在,宗淮积极接受治疗,压力源被解决地差不多,病情已经非常稳定。
疗愈师做过测试,已经有痊愈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