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保护?
她从来不曾保护过他——哪怕是宠爱他的那段时间。
他掀了掀眼皮,很快又垂眸看向脚下。
他想看看她这回又是发的什么病。
然后,他就听到禅院嘉穗理又说:“甚也,你做的这些事算不了什么,再忍耐一下,妈妈很快就带你回家。”
他做的事?
明明他们根本没有证据,却要让他主动承认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什么?”他抬起头来,问道,“我做了什么?”
禅院嘉穗理一愣。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和禅院甚也对视。
这个眼神那样陌生,陌生到她有种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孩子的错觉。
“你是甚也?”她问出了口。
禅院甚也牵起唇角,答道:“是,但我只是名叫甚也而已。”
他是甚也,但不是你的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