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移动的车厢里,禅院甚也紧紧抓着手机,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他这段时间是喜欢一些刺|激的事情,比如和五条悟一起从楼顶上跳下来之类。
但关键并不是“刺|激”,关键是五条悟。
五条悟不在,他才不要这样的刺|激。
好在降谷零不是粗心的人,发现禅院甚也的不对劲之后,立刻减速。
“没事吧?”他问。
禅院甚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但是听到降谷零的声音,他立即反应过来,收起了脸上的慌乱。
“没有事。”他乖巧答道,同时把东倒西歪的手机放正了。
手机屏幕上,五条悟正笑得一脸欢快,仿佛没有看到禅院甚也刚刚的慌乱一样。
甚至还笑出了声。
禅院甚也:“……”
降谷零:“……”
“五条哥哥!”禅院甚也奶凶奶凶地吼了五条悟一句。
“怎么啦?”五条悟朝禅院甚也笑着,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禅院甚也嘟着一张嘴,气鼓鼓地。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可是他的五条哥哥啊。
五条悟歪了歪脑袋,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礼盒在镜头前晃了晃,给禅院甚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