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最强伸出一只脚,嫌弃地拨了拨琴酒身上明显不属于他的衣服,然后又开口问道:“这个,你做的吗?”
他的重点在于:他的猫猫脱了别人的衣服?!他的猫猫还帮人穿了衣服?!
禅院甚也:“……”
他错了,他又忘记不该用正常人的逻辑来判断五条悟。
五条悟的重点永远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居然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不等禅院甚也开口回答,太宰治的声音突然响起:“哥哥,这个怨妇一样的人是谁呀?”
他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了,只是手脚还被绑着,他只能用更高的音量来吸引禅院甚也和五条悟的注意力。
禅院甚也回头,就见太宰治正用着比五条悟嫌弃琴酒时更明显的嫌弃表情看着五条悟。
禅院甚也:“……”
怨妇什么的……
这个少年一定是在报复啊。
见没有人回应,太宰治又喊了一声:“哥哥?”
委屈巴巴的语调再次出现:“哥哥,我被绑得好痛哦,可以帮我解开吗?”
禅院甚也:“……”
去他的“守序善良”,这个明显不对劲的少年,还是绑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