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肩上越来越重的力道的原因,还是脖子上沾满他的血的匕首的原因,抑或是其他原因,琴酒突然感觉自己之前的判断或许是错的。
这两个少年谁更危险还未可知。
如果说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少年像是小恶魔的话,这个少年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看着琴酒恢复冷静的脸,禅院甚也跟太宰治道:“你来脱。”
收到应允,太宰治从前座爬了过来,灵活得像一只猴子。
“好的哥哥!谢谢哥哥!”
禅院甚也:“……”
“不要叫我哥哥。”
“那该叫你什么呢?”太宰治看向他,一派纯真可爱。
禅院甚也没有要告诉太宰治自己名字的想法。
“不要叫我,到横滨你就走。”
“哦……”太宰治语气失落着,手上的动作却很麻利,已经脱掉了琴酒的外套。
“好的,我很听话的哦~”他又说。
禅院甚也:“……”
他有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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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四人朝横滨方向急速奔去,五条悟这才来到了禅院甚也刚停留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