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
“好。”禅院甚也应了声。
琴酒:“……”
他终于绷不住,脸上的冷静开始皲裂:“你们敢!”
在禅院甚也开口前,太宰治已经搭话:“为什么不敢呀?”
他歪了歪脑袋:“我哥哥对我最好啦,才舍不得我没有衣服穿呢~”
说完他又问禅院甚也道:“是吧,哥哥?”
一口一个哥哥的,嘴甜得像是糖不要钱一样。
禅院甚也……不想回答。
太虚假了。
别说他原本就对“哥哥”这个称呼有阴影,就算没有,这样虚假的话他也不想搭理。
除非是五——
思维突然停住。
他将脑海中浮现的某个身影拍散,然后问琴酒道:“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止是为了给那个少年衣服。
这个男人身上藏了太多东西,他搜得未必干净,还是全脱了更妥当。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