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他不觉得自己会有失手的可能。
可是这个少年没有死。
从挟持他的速度来看,这个少年可能连伤都没有受。
视线微微右移,他看到了窗外的禅院甚也。
少年额头上刚刚被他用木仓抵住的位置只有和他来时那样被随意涂抹的血迹。
他看到少年故意用本就沾着血的手又抹了把额头,像是在挑衅着跟他说:看啊,连伤口都没有呢。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少年可以躲过?
琴酒一时想不明白。
禅院甚也察觉到琴酒的反应,结合自己多出来的力气,暗想自己猜对了。
这个银发男人不止是咒术师,他连非自然的存在都不知道。
他将绛雪往琴酒脖子上按了按,锋利的刃只是轻轻一碰就划破了琴酒的皮肤。刀刃略微深入了些,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刺破大动脉。
冷着脸,他问琴酒道:“你说,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木仓快?”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左手打开了车门。
他的右手是从窗户中伸进去的,想要上车必然要换左手挟持琴酒。
“大哥!”伏特加又慢半拍,这才反应过来,将木仓口对准了禅院甚也。
但他的声音和行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