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上十一点后，戴维的公寓门被敲响。

“叩叩。”

“戴维阁下，您在吗？”

“叩叩——”

“戴……呃，阁下，晚上好。”法兰克拘谨的开口，飞速的看了眼戴维后，就迅速的低下头，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这个时候上门造访，戴维自然知道对方必然是有什么内部消息要告知，他退后半步，示意对方进来。

法兰克确实是来透风报信的，开门见山就道：“胚胎培育技术，阁下知晓吗？”

“……那个实验室，已经在研究胚胎培育了？”

“不是，就是好像突然就将重点转移到这方面呢。说起来也奇怪，我师兄说，这方面的技术之前还挺不错，至少胚胎正常发育的成功率高达50，这种情况其实已经非常优秀的了。”

戴维认同这个观点，甚至还不得不承认，这个实验室确实是能虫辈出，毕竟就他知道，马老师有一个朋友研究所的成功率只有35。

“不过，因为要定向培育成雄虫的缘故，胚胎最后的合格率只有36-37，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已经非常不错了不是吗？”

法拉克说到这，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们虫族雄虫的生育率能达到这么高，那整个虫族的格局都会改变的。结果没想到，他们反而不满意。”

“也对，雄虫可不是胚胎培育成功后就皆大欢喜了，还有艰难的破壳期……”

“不过！”

“戴维阁下，我总觉得他们突然把研究突破点放在胚胎培育上，另有原因！”

最后这一句话，正是法兰克前来的关键原因。

戴维认真思索了会，问：“你的那位师兄，可曾提到过实验室内的一些其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