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秘密,他本能的有些抗拒。
至少,现目前,他不想知道。
“啾。”裴子琛凑过去,啄了戴维的嘴角一下,碧绿色的眸子温柔如水,“我在外面等你。”
戴维抬眸,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嗯”了声,然后侧过脸,微微靠近些许。
裴子琛笑,默契十足的在戴维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甚至在结束前,还十分不要脸的舔了舔。
霎时间,本来情绪有些低落的雄虫,面色唰地就红了,连带着那一金一蓝的眸子都染上了羞窘。
戴维是红着脸离开外院的,不过在离开裴子琛的视线后,那仿佛浸染了火烧云的面颊便迅速褪去了绚丽的色泽,他面无表情,目无斜视的随着盲虫而行,很快,便来到了所谓的东厢房。
而在迈进东厢房的时候,戴维才终于听到了“笃笃笃”的敲击木鱼声。
敲击木鱼的光头雌虫抬起头来,正是当初在鹊桥庙有过一面之缘虫。
“法师相邀于我,不知为何?”戴维开门见山,每一个字眼都透着温和,但是无论是从居高临下的眼神,还是略带不悦的口吻,都透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似乎是被猜到了目的呢。
而且,也似乎并不愿意就此承担责任呢。
圆了法师想到这,微叹了口气,又闭目敲了敲木鱼,似乎是在借此缓和心中的情绪。
但是,又何尝不是在变相告诉戴维,他今日是铁了心要做坏虫到底了?
戴维眉头皱了下,在先前领路盲虫离开后,取出了那块木牌,认认真真地看了好一会,便将它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
“你不打算带走它?”圆了法师睁开眼,明明是在对戴维说话,视线却是落在那块破旧的木牌上。
戴维同样看着那块木牌,回答道:“比起和我一起奔波,他应该更想要过安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