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倒是很感兴趣地开始跟我有的没的搭话,切入的话题是最近很火的怪谈人物。
我逐渐地被话题吸引过去,慢慢地放下了我的作业。
“费奥尔多……”有一说一,这货的名字也太长了吧。
“冒昧地问下你家里有几头熊?”
说起来,我似乎是头一次和战斗民族的人交流。虽然陀思他看起来与猛男壮汉四字无缘,但是没准有特殊的驯熊技巧。
我能不能学会这个技巧,送小甜神一头熊。我仔细想了想,还不错。人家骑马开车,中也骑熊。
许是我的问题涉及到了陀思的发家隐秘之处,他随口敷衍了我几句,就借口太阳不错要去晒晒补补钙走了。(哦,这是我自行翻译过来得到的信息)
“没想到长这么高,还缺钙啊。”我嘀咕着,就是陀思临走前回眸的眼神怪怪的。
大概是怪我说了实话?
回到家的我,捏了捏录像带,仿佛触碰了什么开关般,一长发飘飘的年轻白衣女人脚不沾地地飘了出来。她声音阴森森地张嘴把她窃听到的一股脑给说出来。
里面包含了太宰这个词。
“你继续吧。等等,先把你的一缕分身附在这玩偶上。”我拎出街头常见的少女们背包上的精致小玩偶,示意贞子照做。
贞子面无表情地照做。
我十分欣慰地夸赞贞子,“现在像你这样话少又勤劳能干的下属实在太少了。”虽然,贞子之前还给我抗议,她不996。尽管我苦口婆心地拿金钱劝她,劳动最光荣,哦,最后是小甜神看不下去,强行镇压(划掉)讲理了一顿。
送走了仿佛看周扒皮一样看着我的贞子,我看了看被灼伤过但已经无法看出痕迹的手,微微一笑。没想到吧,伤了我,被我强行绑定成我的仆人。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血(划掉)午餐。